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国画花鸟画怎样处好兼工带写的关系(关于花卉(6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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摘要:三 明初“形神论” “形神兼备”之法则 当代学院制的花鸟画学习一般采用很普遍的模式:先从临摹宋人精研的工笔作品入手,掌握勾勒造型、敷色渲染技
三 明初“形神论” “形神兼备”之法则
当代学院制的花鸟画学习一般采用很普遍的模式:先从临摹宋人精研的工笔作品入手,掌握勾勒造型、敷色渲染技法;再学习元人墨花墨禽,理解文人画层面知识;进而研究没骨与兼工带写技法,渐而转入明清以来的大写意画风临摹。其中每一阶段学习都以临摹、写生、创作或变体创作为次序,建立了相当系统、科学的教学范式。除此之外,还有一种学习模式颇值借鉴:可以先从兼工带写(包括没骨、小写意)一路入手,先打好造型基础与写意笔墨基本技法,再向工、意两方面深入,这样以来,学者在先通过学习兼工带写而掌握花鸟画的构思立意、审美情趣、笔墨、章法及题款铃印;然后选择更适合于自身特性(笔性、气质等因素)的或工、或写其中一路。其中学工者,则上朔宋元;学意者,则直追明清以来大写意,这样一来,可以为初学者少走一些弯路。
从兼工带写入手,学习的模式,其难点与重点是要求即要掌握“形似”能力,又要探索“笔墨以写神”的“写心”境界,那么对“形”与“神”或“心”、“似”与“不似”及“似与不似之间”这样几种矛盾体的关系则先要理清理顺,从而掌握“形神兼备”的法则。
绘画关于“形神论”的学说起源已久。魏晋时期,顾恺之针对人物画已提出“以形写神”,“悟对通神”之说。《历代名画记》所述:“以形写神而空其实对,荃生之用乖,传神之趋失矣”,意为:以刻画外形而传达精神。“空其实对”是眼中无物,眼中无物自是无见,形且不立,何以传神?故曰“大失”。可见绘画“见形”、“写形”是基础,然后“以形写神”。唐代张彦远“以气韵求其画,则形似在其间矣”。这看似是“求神得形”的另一种表述,实际上是将顾恺之之道转换为以文人画为旨,去规范“众工”之作,重树“气韵生动”。另外荆浩《笔法记》中“画者,画也。度物象而取其真。物之华,取其华,物之实,取其实,不可执华为实。若不知术,苟似可也,图真不可及也。”又有:“似者得其形遗其气,真者气质俱盛。凡气传于华,遗于象,象之死也。”此二语道破天机,“似”是徒具外形而遗其精神,“真”是外在的形质与内在的神气俱盛。由此可得,画者必以求“真”为归。宋人苏轼《书鄢陵王主薄所画折枝》中:“论画以形似,见与儿童邻。……诗画本一律,天工与清新。边弯銮写生,赵昌花传神……”,其中“写生”、“传神”不难理解,而“论画以形似”、“见与儿童邻”之论常为后人误解,王若虚《滹南诗话》卷二中所理解的则是正确的:
“夫所贵于画者,以其似耳。画而不似,则如勿画。命题而赋诗,不必此诗,果为何语?然则坡之论非欤?曰:论妙于形似之外,而非遗其形似;不窘于题,而要不失其题,如是而已耳。世之人不本其实,无得于心,而借此论以为高。……一有不然,则必相嗤点,以为浅易而寻常,不求是而求奇,真伪未知,而先论高下,亦自欺而己矣,岂坡公之本意也哉?”
对苏东坡此论的理解,在明代朱同看来:“画则取乎象形而已,而指腕之法,则有出乎象形之表者,故有儿童观形似之说。虽然徒取乎形似者,固不足言画矣。一从事乎书法,而不屑乎形似者,于画亦何取哉!斯不可以偏废也。”他也认为“象形”是绘画的基础,但画者不同的创作态度,思想感情及笔墨技巧不同,形之于“指腕之法”也不同,创造出的形象就“有出乎象形之表者”。可以推论:那些“徒取乎形似”而不讲笔墨情趣者,“固不足言画”;但只讲究以书法入画,而置形似于不顾,亦于画无取,所以形似与笔墨情趣二者不可偏废,所谓“兼重形神”之法则,既发扬了文人画主张笔墨情趣,蕴蓄情感之传统,又在“似”之外力求“真”。
这样“兼重形神”的绘画思想在“兼工带写”花鸟画的历史进程中都得到了贯注。自崔白《双喜图》中精研的鸟兔刻画重形,坡石草的写意表神之法,深知“造乎理者,能画物之妙,昧乎理者,失物之真”之法,此为“天性之机”也,从而“惟画造其理者,能因性之自然,究物之微妙。”因此《双喜图》的画面从动植物的比例关系、动态关系、布置章法,兼能以“造化”为师,达到“形质动荡,气韵飘然。”这是一种在忠实描写自然的同时又抒写自然之“内美”。再看元代“墨花墨禽”画代表人物王渊《竹石集禽图》:全景式构图,结构严谨,通过运用双勾、干笔、皴擦、点染等丰富笔法进行物象描绘,整体上看是用较为粗简的墨笔演绎“黄家”一派风格,在注重对“形似”的追求之外以“书”法入画,以求文人之“神质”,画面气息既贵重又雅俗。明人认为“人巧不敌天真”、“绘事不难于写形而难于写意”,林良、姚绶、沈周已用兼工带写作花鸟,笔墨在放与未放之间;然后,陈淳写生(《洛阳春》)及周之冕所创“钩花点叶”一派,如《杏花锦鸡图》重写生,观法自然生活,在具体描绘花卉时细笔写翎毛,没骨法点枝叶。这种将线面结合,改变传统花鸟画勾线赋色程式,变为一种清逸素雅的花鸟新图式,真正达到“形神兼备”、既“妙”又“真”的境界。继而看清人南田《蓼汀鱼藻图》(没骨法)中所反映的运笔洒脱,对物写生力求形似,以达到“惟极似乃能不似”、最终追求“摄情”之法;后学者华喦在兼工带写派中堪称大家,其法源于周之冕之“钩花点叶派”,吸收生动具体、主次有别的状物本领,又融合石涛、八大一路,主观抒写的率意与潇洒,把状物(形)和抒情(神韵)更好地结合起来,避免了“谨毛失貌”,又保存了细节描写的具体性与生动性;避免了不重视笔墨传情的效能,又摆脱了过于强调主观抒写而导致题材狭隘,形象局限。这样看来,“兼工带写”虽无法取代工笔重和水墨大写意,但却更适于作者主观情感趣味的抒发和题材形象塑造,多样丰富性在物趣与人意上的衔接更好的结合起来,走在一种“似”与“不似”之间,通过“形”的塑造与把握更好地为“神韵”服务,从而这一法则是工笔与大写意无法取代的。
文章来源:《花卉》 网址: http://www.hhqks.cn/zonghexinwen/2022/1221/2487.html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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